【魔翠】《囚愛》(FIN)

【霹靂布袋戲/魔翠】《囚愛》
※霹靂布袋戲同人/魔王子X寒煙翠/原作向/妄想有/慎入
※不喜勿入,無断転載禁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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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霹靂布袋戲/魔翠】《囚愛》(FIN)
  --如果得不到妳的愛,那就讓我的心去死。
     *
  「為什麼……」
  用盡氣力擠出的話語,脆弱的令少女絕望的咬緊下唇。
  男人在她身上壓著、移動著。
  瘀青的手腕隱隱作痛。
  他的口,如同璽章,在本該淨潔如玉的軀體上啃噬出專屬他的印記,似夾雜他無法訴盡的愛與……恨,全由股間的棒杵聲聲傾訴。
  微微晃動的床柱下是一片狼藉,斷裂的木製座椅和桌、碎裂的茶杯和窗、壁上撕裂的字畫和創痕……屋中的任何物品沒有一處完好。
  包括房子的主人。
  彎身抱著她的凝淵在她耳邊因快感而不經意悶哼出聲,寒煙翠也因他的靠近感受到高溫炙熱,濕熱的吐息在彼此頸肩繚繞,刺激彼此對性的渴望,相互貼近的胸參雜兩人的汗水,滋潤急速磨擦的熱度。
  「嗯……啊……」
  唇邊流露的軟語吟喊讓他興奮的抽動腰骨,她曲起腳,忘我的揪緊凝淵寬廣的背,迎接來自底心的激昂。
  「啊……」
  今天是她的十六歲生日。
  卻不是嫁日。
  女子在十六歲時便能論及婚嫁,但她的父王並未替她許過任何親事,當然,現今壓在她身上的人--自不是她的丈夫。
  今早,火宅佛獄為王女寒煙翠舉行了慶宴,在無人的時候,受邀前來的戢武贈與她一幅肖像畫,上面提的是他親筆字,繪的女子是她,還未說句感謝戢武已將她納入懷中。
  而這一切,寒煙翠直到夜晚宴會結束,呆呆望著早已面目全非的屋內,怔愣之餘,懷中畫卷被凝淵奪去,下場如同冥紙焚燃燒成灰燼,在他手中,碎落一地,才發現--他,全都看到了。
  「你做什麼!」雖是如此,她卻仍氣得大吼。
  「不過是幅爛畫值得妳這麼生氣?還是說……是因為情人送的所以要特別珍惜嗎?」
  凝淵冷言冷語的走近,一把抓過她的手環抱她的腰,勾起毫無溫度的笑,令寒煙翠看的毛骨悚然,她用手推拒,希望能有所遠離。
  嗔怒道:「我不知道你為了什麼生氣,也不想知道,但請你,王兄,不要隨意遷怒於我。」對他使用平常鮮少用到的敬詞。
  「又來了,小妹生氣總是刻意叫的這麼生疏呢……」
  變了。凝淵冷酷的眼刺痛寒煙翠的心,他的王兄何時變得如此疏漠?與從小一向溫文儒雅的他全然不同,讓人陌生。
  忽地,環繞腰的手一縮,寒煙翠被更緊密的抱住,他的兄長,對她做出難以置信的事……驚呼一聲,凝淵放開另一隻手強行抵壓她的後腦,熱切的吻著,來不及反應的寒煙翠睜圓雙眼,手不經意搭上他的肩。
  凝淵輕而易舉的伸進她的口,敏捷的舔過每一處,讓未經過世事的寒煙翠慌得只想退開: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可她的心底卻有說不出的異樣感,並不討厭,反而有種酥麻感讓她漸漸使不上力。
  「喜歡嗎……」他模糊的問,閉眼,再度噬盡那些他不喜聽也不願聽的話語。
  終於鬆開了抵壓,分離後的寒煙翠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,腰間的手依舊沒有鬆脫,突然,神一凌,凝淵奮力將她的粉色旗袍撕開,上半身雪膚色的胴體光潔裸露,凝淵低頭便是往寒煙翠的頸項一咬。
  「你做什麼?好痛!放開!」
  不顧她的哀嚎,凝淵似發狂得用力咬下,尖叫一聲便聞到了血味,凝淵在她頸部刻下了齒痕的血印--專屬他的標記。
  鮮血自傷痕潺潺流出,她害怕得想哭,凝淵的舌信舔舐著傷,他飲下她的血,然後,以沾染紅的口再度複上她的。
  「不--唔。」
  濃重的鐵鏽味刺激著她的味覺,就在凝淵激情的翻攪舌唇,寒煙翠像是察覺到了什麼……這時他略微抬起頭,伸舌舔掉唇邊的銀絲,開朗的笑著--
  「這樣,我的體內有妳,妳也有我了呢。」
  在接吻同時,他亦咬破舌,將自己的血灌入寒煙翠體內。
  她感到愕然,內心的毛骨悚然增添一層恐懼。
  他繼續說:「可是還不夠,我要讓小妹完全屬於我。」
  瘋狂的眼神自凝淵眼底浮現,寒煙翠聽出他的言外之意,粹不及防被他抱上床:「不要,我不要,我不要,走開,不要碰我!」她失控的掙扎,凝淵默不作聲,只是面無表情的脫扯掉她剩餘的衣物,承受她如小貓般無力的拍打。
  「不要,不……快走開……」朦朧的視線,無論怎樣掙扎坐在身上的人仍舊未動分毫,甚至開始寬衣,寒煙翠近乎崩潰的哽咽。
  雖稱不上成熟卻是凹凸有致的軀體,牽誘著凝淵潛藏已久的愛慾,只要一想到這樣的寒煙翠……只屬於自己的寒煙翠被他人或觸或視,都令他憤怒的窒息。
  他等這一刻很久,急著想佔有她。
 未經愛撫,凝淵便直直朝她私處闖入,整個身體似被撕成兩半的痛處讓寒煙翠抓緊被褥,發出一聲慘叫,凝淵滿意的看著破處後的血流,那是寒煙翠初次的證明,亦代表著,他是她第一個男人。
  「怎樣?」俯視著她難受的臉龐,帶些許輕蔑:「跟自己的兄長親熱讓妳感到噁心?還是,妳覺得戢武比較好?」
  直到這時,她才驚覺凝淵突然性格大變的原因。
  戢武在那時,確實是向自己表白,但寒煙翠並沒有答應,對於戢武,僅是朋友那麼簡單。然,凝淵見光說影霸道的行徑卻使她心寒。
  指尖沾了一點下身血液,他塗抹在寒煙翠的胸上,揉捏著胸前的凸起,憐惜的親吻她眼角溢出的淚,並在胞妹耳邊宣示獨有:「小妹是我的,專屬我的。」
  寒煙翠依舊痛苦的皺眉,說不出話。凝淵喘著粗氣,略感艱澀的推進。
  「妳的人……妳的心都是我的,就麼久以來……我拼命忍著……」囤積欲望的不滿全於下首宣洩,卻仍是稍感不足的,凝淵咬牙,一字一句說著,像在對自己或對寒煙翠說。
  他特意使胸膛貼上寒煙翠的酥胸,緩慢的移動,靠在她耳邊對她呢喃:「我愛妳,妳只能由我來愛,只有我……只屬於我……我愛妳。」
  「瘋了……你瘋了……你是我王兄……怎麼能……」儘管再怎麼不願,身體的生理反應仍是無法掩藏,寒煙翠已不再只是流著血了,被填滿的舒適感激盪著她的心。逐漸增溫、濕潤、開闊的內壁已擺明一切。
  「是啊……我是瘋了,愛妳愛到瘋了。」凝淵似查覺她已漸漸習慣,不再難受,便將寒煙翠仍在抵抗的兩手牢牢抓著,撐起身子,動作不再緩慢。
  「怎麼可以……你……嗯啊……」
  陣陣淫水聲。
  「啊不,我……快停……」
  迴盪在殘破不堪的房裡。
  「王……王兄,停下,不要,不要……」
  豐滿的乳房與木床劇烈晃動,少女的背部與床褥磨擦。
  「求……求你……停啊……嗯……」
  少女的哭喊,使男人更加樂於抽送。
  「不要……好奇怪,身體……兄、王兄、王兄……不要……」
  男人明白初次的高潮便要來臨,因此加快了速度,但少女卻對體內彷彿要泉湧的不知名快感產生不安。少女嬌羞呻吟,溫熱的濃液滾滾流出,宣洩之後的疲累令她顫抖。
  可還沒結束。
  他徹底忽視少女不諒解的眸、徹底跟尋自己尚未到達的性,仍舊不斷在她緊縮的體內滑動。
  「啊……夠了,停下,停,不要了……」寒煙翠已經感受不到方才的愉悅,只見凝淵放開她早已瘀青的手腕,提起她潔白的雙腿,用盡全力衝刺。
  被褥因方才的騷動掉至地上,寒煙翠想逃,卻只得抓緊床單承受再度迎面的激昂,忽爾,兩人同時吟聲,滾熱襲來的暖流讓他們的身心一鬆。
  凝淵仍滯留她的體內,沉聲說道:「妳屬於我,只能愛我,只能是我的,是我的,是我的……」似陷入瘋狂的反複說道,凝淵迷戀的專注於她,又像從前溫柔的擦拭她顏上的汗,卻讓寒煙翠感到一陣悚然。
  「好可怕……我怕……王兄你、怎麼可以……為什麼要這樣……」她說著,淚水跟著流下。她自認自己確實對凝淵抱有超越兄妹之情誼,但,用暴力使她屈服卻讓她無法接受。
  然,凝淵不愧反笑:「呵……小妹現在看到的,才是真正的我喔……如果小妹喜歡,我也可以繼續當妳溫柔的王兄。」
  兩人的唇又疊在一起,相纏的舌,無法順利闔口,透明液體自嘴角滑落,浸溼了枕;渲染了床。
  這一夜,彼此銷魂。
  妳是我的,只屬於我,只能愛我,只能由我來愛。」
  纏繞,永夜。


翦琉:
   這是2021年的舊文章,沒有修正,只是偶然翻到,所以重發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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